阿尔贝·加缪是荒诞哲学的代表,有空可以读读他的代表作之一《鼠疫》,你会发现相隔近100年的两个时空的人们,被困境捆绑的遭遇竟如此相似。
书中说到:
过分重视高尚行为,结果反而会变成对罪恶简介而有力的褒扬。因为那样做会让人猜想,高尚行为如此可贵,只因它寥若晨星,所以狠心和冷漠才是人类行为更经常的动力。
这个概念可能会引人发笑,但与鼠疫斗争的唯一方式只能是诚实。
不是吗?我们也不必仅盯着武汉、盯着湖北的错,武汉人动情地说,“我们的城市生病了”。的确,看来不但病了,病得还不轻,还很彻底。只是这也不只是武汉一城一地的“病”,武汉乃至湖北仅仅是一个缩影。
看看我们自己,不也连知道的疫情真相都不敢诚实说出来,觉得是违反原则觉得在添乱。心中唯有默默祈求疾病灾难不要发生在自己与亲人的身上,似乎那样就安全了,痛苦在我们心中已然离去,只是在经历一次无自由的休假而已。
但痛苦的消逝,意味着人们已经跌入险境。习惯于绝望比绝望本身还要糟糕,这是终极的不幸。麻木,成为人们的致命剂,下场灾难也许已在不远处酝酿。